诗作将其美语表于外,并烈如知其之存矣。
在《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中谈到“当写作成为声音,世界就不再被视作事物的总和,而是在场的集合。这些在场于是必然成为根本的现实,它们回应生活之基本需求,并由此超越地方语言的特殊性,来到所有存在者共同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异乡人。”
“在场”一词似“意境”一般,故让我想起王国维先生一书《人间词话》。其书曰:“诗人对自然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
另外“在场”之意发于“意”寄于“境”。可谓是诗意与语言相互交融之美。一如塞缪尔·早川之作《语言学的邀请》里所述:“世界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种“正确的意义”,可是一旦用到一种类似的情形上去,它却真的可以有一种“正确的义”。”
何为“诗意”,做何“阐释”。纵观其“境”,体感其“意”。不枉“诗者”之书,不枉“诗作”之情。如此这般,方可心领神会:“诗作将其美语表于外,并烈如知其之存矣。”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400字》.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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