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忏悔录更加真诚,深刻的剖析了社会阶级之间的深深的割裂。
经济压力让她不得不在工厂找了一份需要每天辛苦劳作8小时的工作(中学毕业会考之后的那个暑假,我在那里待过一个月,于是我目睹了这份“工作”真实的样子),以此来保证我可以继续在高中课堂上学习蒙田和巴尔扎克,并且可以进入大学,整天整天地在房间里研读亚里士多德和康德。她午夜才能入睡,凌晨4点便要起床工作,而我会研读马克思和托洛茨基(Trotski)、波伏娃和热内直到天亮。我只能援引安妮·厄尔诺在提到她开杂货店的母亲时所使用的简单描述,来揭示这赤裸裸的现实:“我深知她对我的爱,以及我们之间的不平等:她从早到晚给我烹制土豆和牛奶,好让我可以坐在阶梯教室里听老师讲柏拉图。”
在母亲工作的15年中,她每天都要站在组装流水线前,不停地把盖子盖在广口瓶上,每天上午和下午各有10分钟的时间可以请假离开去卫生间,如今,当我看到她因为多年的高强度劳作而身体痛得动弹不得,便理解了社会不公最为具体的含义。甚至可以说“不公平”这个词本身也相当委婉,它掩盖了真正的现实:赤裸裸的、暴力的剥削。一个年迈工人的身体,可以体现阶级社会全部的真相。这个工厂里的工作节奏快得让人难以置信,不过其他工厂也是一样:管理者会在某天花几分钟记录一个女工的工作速度,然后就把它规定为工人们的最低工作速率。这规定已经足够夸张,甚至不人道了,但更有甚者:工人的报酬中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奖金,这奖金来源于个人的日平均工作量。母亲对我讲,她和她的工友们甚至企图达到标准速率的两倍。
晚上,她“精疲力竭”地回到家——就像她自己形容的,但她很高兴,因为她赚到的钱可以让我们生活得像点样子。我不能理解这样的工作强度和抗议这种工作强度的口号(“打倒严酷的工作速率”)为什么能够以及如何从左派言论中,甚至从他们的世界观中消失,因为这样的事实是如此具体地涉及每个人的生存状况,比如:健康。这段描写太精彩了,作文www.yuananren.com强烈无奈心酸对比的反差,其实这个母亲,是广大中国底层父母的形象的一个缩影。真正理解了活在中国有多么幸运,哪怕身处低层,因为中国从古至今对于教育的重视覆盖到所有阶级,才让广大底层的后代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哪怕这种机会是上一代用让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所换来,至少在他们心中有一丝希望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动力,看着自己的后代达到自己所达不到的高度。
因为童年的弱势受欺负孤独的经历,和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的对爱的渴望,但是却因为一直一个人很少有朋友,初中被人厌恶的自卑情绪,又与人产生一种疏离感,与人群相处在外表现的很外向希望成为人群中的交点来获得存在感。我也产生一种对于软弱无能人群和无法表达自己爱的人的痛恨,其实根源还是对自己软弱的痛恨,哪怕不断学习,健身来武装自己,也只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用让自己比别人强的感觉来满足自己需要的优越来获得安全感。但是却会有一丝裂缝,无法掩饰自己内心对于被爱的渴望。在某些时期会突然陷入无意义,悲观情绪中无法自拔。只有慢慢开始直面自己最深层次的懦弱,并且与曾经痛恨的自己开始和解,才慢慢开始包容去看待这个世界,慢慢不用通过奢侈品和各种外物来增加自己的自信心。不再害怕自己做一些事别人的眼光,不再否定自己,真正的开始认可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