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派对生活的理解是毫无意义。对话作为意义存在的场域,时间作为意义存在的延续性,行为作为意义的实现方式,在意义被拔除后,均走向消解。门铃的前两次也可以是队长按的,他知道自己行为的无意义,于是在一次次犹豫徘徊要不要按门铃,尽管没有火灾。
马丁夫妇失忆式的行为与卡夫卡变形记中的甲虫本质一样,纳博科夫的解释是一个人突然在出差的陌生的地方醒来时的片刻的恍惚,不能确定自身的身份,其实也可以解释说是自我的分裂以及伴随而来的对自己身份的根本性的怀疑。甲虫和马丁夫妇只能借助于回忆确定自我,分裂性的自我,而不是真实自我,注释写到这一幕严肃悲哀,确实如此。这一幕根据玛丽的解释也可以理解为自我欺骗。为了一个社会性质的理性目标,结局还是分裂。队长的寓言故事和谈话中影设了很多方面的社会问题。秃头歌女做题的意思没看明白。
荒诞的情节本身就包含了荒诞派对生活真实得深刻理解,那种令人初读之下困惑的,前后矛盾的,消解性得反戏剧情节,在秃头歌女中达到了喜剧的效果,完成了自己的美感。
然而在赋予一笑之后带来的反思确是令人无奈的生活现实,这种形式将剧中人物像小丑般放置在舞台之上,但是在观赏之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小丑,小丑说出了生活的真相,每天经历的日常中表面毫无问题,内里却千疮百孔的生活真相,他用最具焦点的方式-舞台呈现,将所有的内容替换为这种真实,人们心甘情愿的自己嘲弄了自己,荒诞派出色的展露出精彩的喜剧形式,但其内核确实不置可否的悲剧,这是一种矛盾的,富有张力的美感,源于堕落中的悲哀。
《《秃头歌女》读后感600字》.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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