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也有过一整个上午观察蚱蜢、蚂蚁和蜗牛等昆虫的经历,甚至有考虑过要一生从事这一方面的研究,“欺骗”自己是对生物学有浓厚兴趣,其实我最兴趣的还是昆虫和其他动物,但仅仅局限于可爱的,太过吓人的越长大越不敢下手。法布尔在《昆虫记》里面实现了我小时候的想法,动辄就是观察几个小时,自己家门前开了个“荒石园”,各种各样的昆虫在里面生活,而且,法布尔是不论巨细,只要是昆虫就非得观察个明明白白,甚至是屎壳郎、蜘蛛、蝎子这样的虫子。
实验周期可以是2年、3年、4年。在《昆虫记》里,可以看到毛刺沙泥蜂用起特殊方法寻找灰毛虫并实行精准的外科手术;隧蜂任由小飞蝇鸠占鹊巢,后来老了又充当起女儿们的门卫;松毛虫只信任自己走过的细丝带,最终在花盆上走起了死循环;西绪福斯蜣螂有纯美的夫妻生活,共同照顾孩子;圣甲虫执着地为其幼仔堆起梨形粪球以及别的蜣螂妈妈们精妙的手艺;勤劳的粪金龟乐此不疲地为人类处理排泄物;昆虫的装死很多时候是因恐惧引发的昏厥状态;红蚂蚁依靠记忆寻找回家路。
蚂蚁掠夺蝉在树上开发的“泉眼”;蝉的幼虫在地下必须呆满4年,完美利用自己的尿泉构建自己的小窝;灰蝗虫完成自己的变态发育后,先让自身软化了,然后从一个与自己身形完全相同的壳中挣脱出来;大孔雀蝶、小阔条纹蝶雄性历尽千辛万苦,从很远的地方,利用了超声波这样的媒介赶往雌性身边;各种菜象、豆象是最古老的昆虫,对于自己蛀蚀的植物都是心有所属的;螳螂、朗格多克蝎、金步甲都有结了婚之后雌性吃了雄性的婚俗;狼蛛驮着狼蛛幼仔散步……不管怎样,昆虫世界离不开自然界的铁则: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长期的演化下来形成的一套生活习惯和生物链都是固定的了,很多时候并不是智力在起作用,因为昆虫并没有智力。但是在昆虫身上很多时候可以看到人类的影子,人类也是从这条路上走过来的,只不过智力将这些行为习惯加入了认知,成了人类所谓的准则、道德、法则之类的抽象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