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读下来,有小的欢愉,却没有大的感动或感悟。
说到底,还是新瓶装旧酒。旧酒就是西方文化底蕴,仅在《另一个人中》就提到赫拉克利特、《一千零一夜》、基切拉特、塔西佗、《堂吉诃德》、《血栏板》、《成衣匠的改制》、《艾米尔传》、陀思妥耶夫斯基、达里奥、魏尔伦、雨果、惠特曼。新瓶就是新式的写作技巧,混杂着幻想、南美风情、神秘主义、跳跃的言语逻辑。这种新式的技巧让暮气沉沉的西方文化一次又一次地焕发出光彩,以往的文化仍旧迷人,只是需要像博尔赫斯这样的人不断的擦拭。
小的欢愉就是——如同有人评价博尔赫斯是“作家中的作家”——感觉博尔赫斯像同行者一样,提及以前的文学,读过的或者没读过的,有一种共鸣感。没有大的感动或感悟在于自己对神秘主义宗教没什么兴趣,再者所谓的玄而又玄的哲思其实很难在小说中体现的,必须在哲学体系中经过严密的推演才能切实得到,最后真的像沙之书一样看着无穷尽,实则抓不住,留不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