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与大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种联系一时半会儿是割舍不了的,所以就融入了生活中。
永远的尹雪艳: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品,让失意的人做梦,得意的人迷失,都不想再回到现实。尹雪艳不老,因为人们永远需要可以逃避的地方。
一把青:在这里,专一的似乎是男人了。其实不然。男人只活了一次,而女人活了很多次。是伤口新痂复旧痂,壁虎断尾再长,还是蝴蝶褪皮新生?都是坚韧。
岁除:除夕的团圆饭,一桌人陪着一个人吃,那些旧事,光耀的失意的都只是谈资了,一年年新的总是慢慢替代掉旧的。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一个历经风霜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洗涤,读来也很让人感动,尽管这个男人可能懦弱无力,但她永远不会恨他。生活是眼前的苟且,也可以想念诗和远方。
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到最后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死在海里。对一个颠沛流离的人来说,家是寄托和思念,而家的方向在对岸。
花桥荣记:适应环境是一种妥协,但不是投降,也不是抛弃过去。人呀,总是多些韧性才好,脆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