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学在二战后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取得了不菲的成绩。诸多优秀的作者相继涌现,并且几乎没有断档。
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为代表的一批优秀的作者层出不穷。日本与中国相似的文化底蕴以及东方思维使我们更容易理解作者,那是独有的东方思维。
这里要强调的是,他们都是现实派的作家。这种风格其实在二十世纪已经逐渐被西方遗落了。西方现实派的巅峰要追溯到雨果时代,当然,毛姆属于例外。
在他们带动起来的文化潮流中,东野圭吾只是畅销书作家。文章以情节取胜,不能类属于文艺文学。但其简练的风格非常适合大众阅读,介于营养与快餐之间。
东野圭吾是高产的作家,目前小说已过94本,以侦探小说为主。全面打开他世界知名度的书就是这本《白夜行》。简练的语言,明快的节奏让人难以释卷。
难得的是,作者在描写剧情时不贪心,出场人物很少。用极少的人物构建丰富的社会现象和情节推动。不能不说构思的巧妙和行文的精致。侦探题材只是这部小说的外衣,揉碎了的花朵和扑火的飞萤才是中心。
悲剧更能打动人心,如果我们回忆自己的过往,会发现苦痛的记忆往往多于或清晰于快乐的回忆。因为天性,人们铭记伤痕,《白夜行》,一部极致的撕裂。雪穗(只说名字,因为她不该拥有姓氏),多么美丽的名字。然而童年悲惨的命运将她塑成了无比扭曲丑陋的性格。
日本人天性中的隐忍,在她这里成为了手段,而不是属性。她内心无尽的自我谴责和不甘,使得她将永远生活在黑夜,即使白天,永远。作文www.yuananren.com亮司的死更让她永堕其中,一生煎熬。桐原亮司,黑暗守护神。性格似乎令人费解,其实不只是畸形家庭造成的影响,这更与日本的传统国民性格非常相符。麻木的行走在人间,隐形存在。不仁的外表下柔软的心,日本民族性格的两个极端的综合表现。
《菊与刀》一书中重点分析了这种矛盾的民族特性。所以,我们几乎可以把这两个人归结为日本社会存在病态一面中的人文问题的极端爆发。
至于“爱”,太沉重了,沉重到他们以为真正理解却还没足够明白的时候就凋零了。
至于“爱”,让我们用《白夜行》中的这句话结束。“就这样我们两个,不断的制造谎言,改写了我们之间的故事,我成了加害人,雪穗成了被害人,将一切都抛弃的我俩的人生里,只留有一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