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又迟到!”我们吓得不敢望向老师,因为她正用那不可饶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们。回到了座位后,我们互相交流眼神,各自心中暗喜着,这次还好没被训。我们迟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连我们自己都不太清楚。每次迟到后,我们都说,我下次绝对早来。可每次还是“旧病复发”,怎么改也改不了。
我们认识已经七年了,而时间怎么也冲刷不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曾共同计算过:冷战从不超过三节课。我们十分要好,因为我们都“懒”,还有无穷的共同爱好——贼能吃。每每放学后,我们便冲进小卖部,好似俩匹饿狼,正在寻觅“猎物”。有时口袋空了,只好悻悻的离开,还不时向有“猎物”的投向羡慕的目光。
我们还曾发誓,一定要逃离这个学校。毕业后,如愿实现了,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记得毕业后我们互相交换过礼物,我的是亲自缝制的“刺绣”——说白了只不过是一块破布上缝制了俩个人和一个爱心,仅此而已。而她的不同,是精心写的一些话。记得有段话是这样的:“说到吃饭,就想到我们互相等对方去上学的时候,那时大多是你等我,因此,我们也经常迟到,还不少挨批,我们曾说,各走各的,当然可想而知……”
同时在那年,我们居然还真的爱上了读书。终究还是因为那图书馆——可怕的图书馆。她写的话中有记载:“我发现自从上了六年级,我们就疯狂迷恋上了看书,因此,我们的命运就和书脱不了干系,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座图书馆。我们被它折腾地每天被老师骂,但责任感驱赶着我们……”
从这段话中看,可想而知那个图书馆是多么“可怕”。但身为高年级的“大姐姐”,不得不如此——有段时间里的午休基本是图书馆包了。让人气愤的是这一切都是低年级所谓的“不懂事”,害得图书馆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书的影子。还因此不少迟到,可想后果。
但在图书馆里,也有不少好处——我们可常常借此好好休息,趴在地上看书。那地板冰凉冰凉的,舒服的很,正合我们意。
慢慢的,我们互相越来越了解,有着那种令人羡慕的友谊。“大脸怪,帮我买根冰棒。”毫不犹豫,我买了两根“冰五季”或者两根“小神童”。“陈大嘴,等会儿,老地方见。”她便如约来到那个银杏树下的垃圾桶旁——吃零食。
我们就是我们,不一样的我们。百年猪精和千年猪妖,陈大嘴和刘大脸,我和她。